哥,我妈最近用了新药,恢复的还不错,谢谢自倾哥一直以来的照顾,我阿泽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愿意为你效力。”阿泽朝傅自倾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泽今年才十九岁,从十七岁辍学就开始混社会了,打架有一套拳法,人也仗义正直从不欺负无辜,在一次无意卷入的枪战中被傅自倾救下就跟着他做事了,傅自倾也承担起他重病母亲的医疗费用。
阿泽直挺挺的站成一棵松,眼神也是凛凛的透着一股少年该有的猛劲,话很少,也不参与梁以晖他们的玩闹,交代的任务从来都是认真完成,只有说到母亲的时候绷直的身躯会松动,他从小父母就离异了母亲一人辛苦把他养大。
叁个人说着,安薏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医生检查了一下傅自倾的伤口,说:“傅先生的伤口没有感染,情况还算稳定,还要继续留院观察。”
看到安薏来了,梁以晖挤了一下眼睛,拉着阿泽说:“我们出去吧,让他们俩待一会。”
安薏把梁以晖带来的皮蛋瘦肉粥打开递给傅自倾,“你刚醒过来,快喝点粥吧。”
“我刚醒,好虚弱,没力气,你喂我喝吧。”傅自倾语气有点虚弱。
安薏拿着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轻轻吹到不烫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