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自诤在一旁看着,面色略有些不悦,却还是拍手叫好,说:“一年不见,你的射击大有长进,既然我答应不会动她就一定会信守承诺,但是你……”
傅自倾从身后的腰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傅自倾的左胸膛,说:“我不能保证不动你。”
傅自倾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傅自诤扣到扳机,一声轻微的枪响之后,傅自倾的左臂一阵剧痛,涓涓的鲜血往下流,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衬衫。他知道,傅自诤动怒了,傅自倾相信他敢一枪把自己打死。
傅自倾脸色苍白,留着血夹杂着冷汗,一阵血腥味弥漫开来,艰难地开口道:“这样就可以放过她了吧
。”扯出一抹虚弱的讥笑。
傅自诤单膝跪下在他旁边,在他耳边说:“呵,就这样就结束了可不好玩,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对苦命鸳鸯能不能赢过我。”
傅自倾抬起头,狠狠瞪着他,说道:“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傅自诤半边脸掩在阴影里,似笑非笑,地狱的撒旦开口对两个黑衣保镖道:“把他带到云障崖,我倒要看看我的好弟弟能不能活着回来。”
这家假日酒店离着名的风景区很近,傅自倾意识涣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