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到底是没做成,温朗拿水擦了擦她哭花的小脸就哄睡了,他倒是又去冲凉水,又是折腾的把小榻搬到院里睡,硬是喂了一晚上蚊子。
这是婆婆第二天告诉刘羽的,还一直追问她昨晚是不是惹公子生气了,要不怎么会睡到外边去。她只是托着腮帮子不说话,眯着眼瞧那张横在葡萄架下的小榻想,温朗那么会哄人怪不得小姐姑娘们都缠着他爱慕他,说不定就是女人堆里练出来的,这招真是管用,反正她是受用得很。
突然皱眉拍拍自己脸蛋,呸呸这个人和他朋友害得她卧床养了一个月身子,不许说他好。转头一想又觉得他哄人真温柔呀,怀里也暖烘烘的。
午后的阳光照进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葡萄架投下来的影子影影绰绰打在地上,清淡的花香随着微风飘进窗子里,小姑娘翘着的小脚晃来晃去,没发觉自己脸上都是满满的笑意。
温朗一大早就跑到校场操练去了,他憋了一晚上劲得使出来才行。
五月份太阳就大的不行,阳光滚烫的照射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温朗跟着官兵们打完一整套枪法下来衣服全被汗湿黏在身体上,隐隐约约能看到肌肉漂亮的轮廓。下了操的官兵全都把上衣解了,一眼看去成群结队的黄肉白肉,空气里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