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度担心的情况下,竟也忘了这最基本的常识。
她刚走道他的身边,一只胳膊就被一个温热的手掌握住,紧接着的,是一道如淬了冰似的冷声,“你怎么还在这?”
其实他的意思是想问,她既然已经说了要走,而现在为什么又没有走。
可江语心听着,却不是这个意思。
她以为,是他不想看见她,而问她为什么还没有走。
心顿时就沉了下去,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透着自嘲和自讽。
“对不起,我本来是准备走的,可上去向你辞行的时候,却见你昏迷不醒,发现你高烧复发,很担心你,就留下来照顾你,直到你退烧为止。”
顿了顿,声音越来越低,“而现在你烧也退了,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该走了。”
“季总,再见。”
语罢,便伸手解掉围裙,而后直接越过他往外走去。
从她说的第一个字开始,季洛丞就知道她是误会他了,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向她解释,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握着她胳膊的手并没有因为她离去的举动而松开。
“季总,请松手。”波澜不惊的语气,透着一股强势。
季洛丞试图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