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的模样,江语心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愉悦之情,“你这么怕我做些什么,难道是……心虚了吗?”
“怎么可能!”陈欣宜下意识地就回驳道,“我没什么好心虚的,你可以尽情地来污蔑我,没有证据的事,看你能不能将白的说成黑的。”
她说得很笃信,仿佛笃定了江语心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可江语心也确实拿不出证据,不然在当时就已经揭穿她了,哪会让她逍遥这么多年。
她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相较于才刚来的她,这里的人对已经在这工作了好几年的陈欣宜的信任度和接受度明显要高出许多,
她是个懂得进退的人,知道逞一时之快没有多大的用处,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主动结束掉对话。
陈欣宜见她沉默,就以为她被反驳得无话可说,冷硬的脸色缓了缓,退后一步,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我想你也不愿意看见我,你就自己去转吧。还有你的办公桌,在那边最角落的一个,自己去收拾吧。”
语罢,便转身离开了。
江语心无奈地瘪了瘪嘴,回头朝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最里面的角落里的确实有一张空着的办公桌。
只是在那上面,堆积了如山一般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