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人似的,有些发怵。
顿时有些心虚,眨了眨眼眸,倏而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有啊,我生理期呢,怎么会自掘坟墓偷吃冰淇淋呢?”
讪讪地说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却没想到他会将她的谎言一把识破,“不要试图对我说谎,没用的。”
一模一样的一句话,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好像都没有错。
他总是能在第一眼就判定出她是否说谎,很多年后,她在激情过后问他,为什么会判定得如此准确?
他轻而缓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弯唇,“因为,你每次说谎的时候,眼里都会出现一种名叫心虚的光亮。”
“咦,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呀。”
……
他们的这次谈话注定又是不欢而散。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才隐隐感受到胃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皱着眉头,从包里将药瓶拿出来,打开,倒出两颗在手上。
喂进嘴里,仰头,混着唾沫一口吞了下去。
没有水的滋润,喉咙干涩得厉害。
药很苦,但她却感受不到,似乎心头的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