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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默契吧,白席心中泛起丝丝甜意,一股从深处浮起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心房。
夜色懂,但他心中还是气,好歹祁东也是他教了几个月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就是把祁东当自己个儿子看的,现在被一只娇气的狐狸给叼走了,他总有一种自己悉心照料养大的白菜,被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山猪给拱了的感觉。
夜色不想听他长篇大论的大道理,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真烦,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不用,我今天就出院,直接去我家吧。”
白席直接出声阻止了他,神色淡淡的出声道。
夜色刚站起来,听见他的话,眸色一暗,知道他心意已决自己劝不了他,他也懒得废话,只是忍不住生气道:“随便你,你这样作,死了也活该,懒得理你,每次都这个样子,我走了,看见你就烦。”
“你这个疯子。”
“……”
白席脸色微变,嘴唇蠕动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不想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吧,医院是他最厌恶的地方,没有之一。
白席不表态,叶若一却不能视而不见,总觉得夜色来看白席,最后却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