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叶若一的身份,深叔是他敬重的人,他不可能对他撒谎。
直接说叶若一?说了深叔也不认识。
难道说是女朋友?白席心中拒绝了这个答案,他们只是假的男女关系,不适合这么介绍。
难道说是朋友?但他们的关系算得上朋友吗?
夜深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奇怪,问道:“是谁?”
“一个女人抱住我,我一下就清醒了。”
想了想,白席还是觉得用‘女人’这个称呼更好一些。
“你说她抱一下你,你就清醒了?”
夜深惊讶的看着他,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了一下。
也不怪夜深怀疑,他医治白席这个怪病已经12年了,从他10岁来找他时,他就完全承担了对他这怪病的治疗。他查阅了国内外许多心理学上的资料,并没有发现白席这种怪病的案例,连类似的案例都没有。
他甚至连这怪病的名字也叫不出来,医治也主要是以心理辅导为主,帮他减轻心理压力,他的病就是因为心里装太多东西了,但这种办法能根治的效果甚微。
好在白席犯病次数也不多,平日里保持心情舒畅几乎和常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