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席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微微皱眉:“想到什么你就说吧,我能接受的。”
“我觉得会不会是你母亲受了你父亲的威胁,而用来威胁的人肯定是她最在乎的,应该就是与林彻有关的事。”
莲烬吸了口烟,缓了缓。
“……”
白席认真的思考这个可能性,是有这个可能,没有发表意见,继续听着他分析。
“伯母那么高傲的人,即使受了威胁,也不像是会妥协认命的人,最大的可能是在她身上发生了足以使她崩溃,让她绝望的事。”
莲烬立马住了口,偷偷的瞄了眼白席的表情,不想再说出残忍的话了。
“继续。”
白席面无表情,也做好了心里准备。
“很有可能是她被侮辱了。”
莲烬看着白席瞬间阴沉下来的脸,大气都不敢出。
阿席好可怕,脸色好吓人。
莲烬小心翼翼地掐灭了烟头,按了下遥控器,屋子里的烟味瞬间排走,只余下淡淡的茉莉清香。
说好听了是侮辱,说难听了就是被强了。
施暴者不言而喻,白席立马就想到了人,捏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