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就一个人流,或者一颗药就能解决的事情。月清安实在想不到,为啥到了古代会变得这么麻烦。
他在暗中偷偷注意着大夫的表情,稳了稳心绪,反问道:“大夫,这药量的多少,有什么差别么?”
大夫眉间一拧,将手中的药包往旁一放,这才正视了他,一本正经道:“当然有差了,高龄女子体弱,药下重了,受不了的话,可能会大出血,危机生命。若是头胎的妙龄女子,这药就得下得不重不轻,这样既不会伤身又不会留下后遗症。再说胎儿头三月是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打胎的话,无需猛药。可若是胎儿稍大点,六个月以上的话,我这里是不给开药的,怕搞不好,会一尸两命的。”
月清安头一次如此认真的听别人讲一连串的科普,在心中一一与自己的情况对比之后。发现自己正是头三月,年龄也……正值青年,想来这会把这孩子拿掉正是最好时机。他心中一喜,有些激动的抓住了大夫的手:“那……大夫,您看,要是我吃呢?需要多大量?”
大夫愣了一下,一时半会还没理解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看着对方忘了反应。
月清安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他稍微收敛了点情绪,右手虚握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我是说哥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