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的佛爷是假的,但即使如此,我也没必要怕你,没了你,我自然就能见到佛爷了,不是么?没了你的牵引,我还有个万爷,万爷可比你有诚意多了。”
凌随眼神冷了起来,“薛琰,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既然能这么说,我就有这个底气。”
啪嗒一声,酒杯落在桌子上,他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自然垂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从一开始我就说过,动什么都行,不能动我的利益,我最在乎的东西,我唾手可得的东西,你给我搅和了。你说,你该拿什么补偿我?”
“你要是不拿同等利益的东西补偿我,我这口气,是咽不下去的。”
凌随:“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上?你说这话,就不怕自己走不出去?”
“怕的话,我就不会说了。”
话音落下,周遭一片静寂,屋外有不知名的虫鸟叫声,深山里的夜,总是叫人瘆得慌,屋内的灯光惨白,灯光落在人的脸上,将人的脸都照的格外的惨白,没有血色。
两人对视良久,凌随笑出来,“哎呀,原来你说的无所谓都是假的,你现在是在记恨我害死了你爱的女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