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人痴呆症。”曲盛祖板着脸,呵斥道。
闻言,曲盛宗脸色变化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得了那个病,为什么我们全家上下都不知道?”
曲盛祖语气一滞,为了不让家人担忧,他从来没提起过。
至于陪同他去岳东省的那一群下属,也没在这里。
“你无话可说了吧?”曲盛宗耸耸肩膀,意味深长地道:“难道你是舍不得大权,所以……”
他话没说完,但包括所有人理解后面的意思。
曲盛祖气得脸红脖子粗,随即看向方烈,一脸歉意地道:“方先生,让你看笑话,能不能请你摘下口罩。”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方烈直接摘下口罩,来得更省事。
如今,方烈的脸,就是最好的保证!
方烈笑了笑,道:“这个不急,不把事情说清楚,他们也不会心服口服的。”
“哼,装模作样。”曲盛宗靠在沙发上,神情戏谑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我看得出来,你也得了老人痴呆症,但也经过他的治疗,应该是昨天、或者前天吧。”方烈一字一顿地道。
此话,曲盛宗神情一怔,失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