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您戴着就好。”方烈还没说话，张可欣就急忙道，“黑板这边灰尘大，免得呛到你。”
庄晓蝶一愣，神色吃惊。
她看得出来，自家辅导员语气恭敬，不由自主地弯着腰，就像一个在跟上司汇报的员工。
“张老师，我今天只是陪月璇上课的，你不用这样的。”方烈站起来，谦和地道。
“那是我的荣幸。”张可欣如沐春风，跟打了鸡血似的，道：“还请你多加指点。”
方烈心里无奈，只好微笑回应。
张可欣也不敢叨扰，随即走回讲台，脚步轻飘飘的。
方烈来听她的课，不管是源于什么原因，都足以让她倍有面子，容光焕发。
“烈哥，你真的是大人物？”庄晓蝶乘机小声地道，“连我们辅导员都那么尊敬你的？”
她不是傻子，看得出张可欣完全把自己放在低姿态的位置，那副低眉顺眼的神态，恐怕在面对几个院长都没有出现过。
“不是，我就一个商人。”方烈搪塞道，“专心上课吧！”
庄晓蝶眼里划过郁闷，却没勇气再问。
说白了，做为一个惹不起辅导员的普通学生，哪有胆量追问可能大有来头的方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