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原谅。”
方烈神色如常,轻飘飘地道:“没事,反正你已经得到惩罚了。”
对方足足痛了大半个小时,估计这辈子都刻骨铭心的。
韩钟强没听懂,但也不敢再问。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方烈没再搭理韩钟强,面向其余成员。
话音刚落,众多成员脸上渴望与惧意交织,有的甚至打了一个寒颤。
之前,韩钟强的惨状,还没有从他们脑海里散去呢。
“猎人先生,我请问一下,可以打麻醉嘛?”某个留着短发的妹子举起手来,弱弱地道。
她不见了一条手臂,重新长出来,起码不得几个小时往上,要是像韩钟强那样痛苦,光是想想都令她心惊胆战。
“不能打麻醉的。”方烈摇头,一句话就让很多人如丧考妣。
不过,他接着:“但我能用针灸让你们失去痛觉,效果比麻醉好。”
“真的吗?”短发妹子大喜过望。
其余人也目露期待,试图从中听到想要的回答。
“是真的。”董利泽佐证道,“前阵子,猎人先生才用这种针灸手法,让某位前辈几天内毫无痛苦地完成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