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拿什么赔？”燕乾远趾高气扬地道，“你知道我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人情，才花了天价，才买得到圣心晶吗？”
“哦，是嘛？”方烈语出惊人，道：“那只能证明你的愚蠢。”
他近距离嗅了一口，气味完全不一样，已经可以确定是假货。
“你敢骂我蠢？”燕乾远如同刺猬一般，竖起浑身的尖刺，“你好大的胆子。”
燕东成脸上也掠过淡淡的不喜，眼神锐利了几分。
“这玩意，对心脏根本没什么好处。亏你还沾沾自喜。”方烈开门见山地道。
“你懂什么？”燕乾远断喝道，：“华京的医学协会上任会长，就是服用圣心晶治愈了自身的心脏病。”
“这玩意根本就是假货。”方烈一字一顿地道。
“假货？不可能的。”燕乾远怒目而视，“我请了医学专家检查过，绝对是圣心晶。”
此话一出，燕东成轻点脑袋，眼里划过认同。
比起方烈，他自然更相信医学专家。
毕竟，关于方家人的很多情况，他都不了解。
“这玩意，就是我研发的，我还能不清楚真假嘛？”方烈语气平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