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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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飞机启航时,华海某间地下宅院,好些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总算是走了。”任天胥笑容庆幸地道。
其余人也心有余悸地点点下巴,神情缓和不少。
有一说一,他们真怕方烈记仇,打上门来,到时候,他们只能夺路而逃了。
“唉,早知道就不去参加什么破宴会了。”某个成员嘀咕道,神色埋怨。
闻言,众人不禁苦笑,随即想起什么,看向苏平海。
昨天晚上,对方就把宴会的情况向族长禀告了,具体得到什么回应,就连他们也不清楚。
“告诉你们也无妨。”苏平海沉吟了一会儿,道:“族长决定,近日内启程去荣城与他会面。”
话音落下,众人脸色微变,呼吸停滞了片刻。
族长日理万机,好几年都不曾离开华京了,现在居然破例出山了,只是为了面见一个年轻人,放在从前,他们想都不敢想会有这种事发生。
由此可见,方烈的面子已经大到没边了。
“生子当如方烈啊!”哪怕是任天胥这样的武痴,也语气羡慕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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