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多极品,怪不得能生出这么一个傻叉!”
咚!
金泽良一听这话,顿时站立不稳,神色是一片颓败与心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仰仗的父亲,竟然毫不客气地把他出卖了,对他而言,就是晴天霹雳!
啪!
懒得再听恶心的奉承话,花滔光挂断电话,挥挥手,下令道:“把他们所有人送去局里,免得再出来害人!”
黑衣保镖们立即领命,开始动手。
值得一提的是,其余人多多少少有点挣扎与不愿,唯有金泽良没有半点反抗,面无表情,跟提线木偶一般,任由保镖带走。
“老板,这就是你们华国说的自作孽不可活吗?”肖恩笑着问道。
方烈拍拍肩膀,以示赞赏。
随后,方烈与花滔光告别,回酒店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回去。
……
翌日中午,荣城机场,方烈一出大厅,就看到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方烈走过去,道:“大热天的。”
陈雪晴露出微笑,道:“发生了一些急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上车再说吧!”方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