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还有我,烈哥,我腰老是酸。”
“别忘了我,我鼻子里不舒服得很!”
一群人呼啦啦地围住了方烈,态度殷勤。
人总是害怕生病,他们难得遇上个好医生,自然不能放过。
方烈也随口提醒了几句,每每说中一个身上的病症时,总是让对方惊为天人,内心更加佩服。
嘎吱!
看着一下子又成为焦点的方烈,黄剑山蓦地握紧了拳头,脸上挂满了不爽。
十几分钟后,班长等人终于消停。
“是时候走了。”方烈看向李莎莎,道:“我还得回去想想有什么药方能治愈你的中毒。”
李莎莎“嗯”了一声,眼底深处掠起淡淡的黯然。
几十年来,类似的中毒没有一例是能治好的,她能不痛苦地死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服务员,付账。”班长开腔道,他隐晦地看了一眼黄剑山,后者全无反应,显然是气头上。
清秀的服务生妹子,盈盈笑道:“你们包厢已经付账了。”
班长一听,立即看向黄剑山,笑着道:“剑山,你何必要偷偷去付账。”
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