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这三个儿子比我家那几个真不知道好多少啊,卫洲当时确实是因为担心你俩口子,所以做事冲动了,你就别生气了。”顾恒劝安然道。
“我知道他是孝顺,但这孩子的性子是我最担心的,做事太莽撞了,若是像他大哥多几分沉稳,像他弟弟多几分机灵,我也就不罚他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练武,练得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遇事就知道冲,他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人算计,能不愁吗?”安然最担心的就是她这个二儿子了,现在孩子们慢慢长大了,迟早有一天要独当一面的,若是遇敌耍计,他还不往别人的套里穿啊?
“你扬起嘴角笑什么笑?”安然见卫临发笑,就气不打一处来,怨卫临道:“你不是说早上请夫子让他们习文的吗?怎么卫洲跟夫子学了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
卫临见娘子的火烧到他身上来,委屈道:“这我怎么知道,夫子我是请了,但这孩子不认真听夫子的授课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瓢开他脑袋,把夫子的授课内容放他脑袋里。”
“这孩子,真是要操心死。”安然气得坐在床上道。
陈子期见卫临无事,只是需要休养就能痊愈,便道:“卫将军,虢军此次大伤元气,不如我们一鼓作气的吞并虢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