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生生压断,挺残忍的一种刑法。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孔木一边审问一边将重铁压到那人脚上。
那人咬紧牙关,楞是不说一个字。
安然见这人是条汉子,便让陆泽过去,叫孔木别在用刑了。
孔木放了那人,拍着污~秽的手过来,“嫂子,我差点在这人身上都快用遍刑具了,这人还真是强硬,就是不说是谁派来的。”
“硬的不行,那就跟他来软的吧。”安然对于密探从不同情,同情他们,就是对南境百姓的不负责,这人既然这么嘴硬,不吃刑具这一套,那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用什么软的?”孔木问道。
“这地牢里不是关了个冯榷吗?把他押来,我有话要跟他说。”安然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怎么撬开这探子的嘴了。
“好,我这就去把他押来。”孔木下去。
冯榷很快被带上来,见到卫临和安然,冯榷很识趣的朝他们行了行礼,安然道:“冯榷,牢里的日子不好受吧?”
冯榷苦笑道:“还好,冯某还是感激卫夫人留我一命的。”
“嗯,你知道就好,冯榷,你应该很牵挂家里吧?你关进来后,你那两岁的女儿可是天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