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司徒将军殉国,你傻了一年,那是虢军起初并没有得到信息,后来得到消息,不也强攻了好几次,若不是司徒将军驻防坚固,底下的老将又死守关口,要不然,凭着崔博如何能守南境一年的太平?卫将军,南境不能离了你。”
“那北境之事如何解决?”他不能动,那北境的五座失城就归了匈奴他们了?
“我来之前也是做了几个打算,虽有几分希望,但也知是空,司徒将军爱才如命,他底下的能将又怎会弃他归隐?”季老为自己的空望苦涩笑了笑,继续道:“那就只能派我儿季涵与我孙儿季隐出征北境,只是他们虽勇猛,但北境地势复杂,若不懂布兵,怕是……”
季老说不下去了,打仗若是单靠一股子蛮力与匈奴对抗,季涵和季隐定是拼不过游牧族的匈奴们,听说匈奴人个个人高马大,拥有神力,他们郫国人若正面硬扛,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郫国打仗向来是智取,才保住了国家百年基业,只是当今皇上懒于朝政,治国三十余载,重用崔炎为丞相后,郫国大将人才调零,可用之人寥寥无几。
见季老如此烦心,卫临也恨的捶了一下桌子,“若不是那镇守北境的严将军带兵投靠了崔炎,北境如何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