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咱们一家现在是逃难,不是游玩。”卫城总算不用绑鱼蟹了,也下了水先洗了个脸,再洗脖子和身上。
安然也想洗身上,可她不好意思说。
在外面玩了许久,烈日越来越晒了,卫临便抱着安然往洞中走,卫城去背大哥,卫洲拿起卫城窜好的鱼蟹跟在后面。
“爹,那老虎要不要搬进洞里?”卫洲问。
“太重了,等下爹搬就行。”卫临抱着娘子脚下极稳,生怕摔着娘子。
“你打了一只老虎了?”卫洲不说她没注意在一矮树上放着一张虎皮,看那虎皮极大,预计那只老虎至少三四百斤,“你打老虎做什么?咱们在山里,又不能拿外面换钱的。”
虎肉安然是不愿吃的,这人没吃过的东西,是不愿去尝试的。
再说他们又不是没东西吃,非要吃那凶猛的老虎肉。
“昨夜爹守夜,老虎想进洞袭击咱们,被爹打死的。”卫洲替他爹回道。
“那你不是一晚上没睡?”安然盯着卫临的眼下,心疼道:“难道黑眼圈这么重的。”
“这样吧,卫临,你别守在洞口守夜了,挖一个深坑,在里头插上竹尖,老虎猛兽来了,自会掉进陷井里,你都累了这么多天了,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