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在朝中是最不应付的人,司徒将军又怎会让他的军队在南境境内进出自如而不加以防范。
“季老果然是季老,一下洞悉形式,是,司徒将军的死的确是我做的,但也承如季老您所怀疑的一样,我虽在朝中一手遮天,但这手也遮不到南境地界,司徒将军与我本就水火不容,我就算有心害他,若没个辅助,我也是有心无力。”崔炎供认不讳道。
“当真是他……?”
“当真。”崔炎朝季老确定的点头,脸上带着讥嘲的笑容。
“唉……”季老一下颓丧下来,低头转身便走。
崔炎看热闹似的大叫道:“季老,你要是想善终,就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吧,他不值得你搭上老命,哈哈哈……”
季老身边随侍的下人见崔炎如此嚣张,便极不服气的道:“老爷好脾气,与此等死罪之人竟一点也不还击?”
季老道:“还击什么?你自己不也说了他已是死罪待身,我又何必与他计较,他若笑我便生气,那你老爷岂不是变成青蛙?一触即跳?一跳便叫?我老胳膊老腿的哪经得住这般折腾?”
下人被季老的话逗笑,便道:“老爷才是真正相者,有天地之气魄,能容万物,崔炎岂能与老爷相比?以前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