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包药追上去,安然看的真切,那韩大婶几次推诿不肯要,流香嫂硬塞到她手里的,两人说了什么,安然也没听到,只是韩大婶最后看过来的眼神意味不明。
等流香嫂过来,安然感激道:“今日这事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韩春也实在太难讲话了。”
流香嫂摇了摇头,拍着安然的手道:“婉娘,你也别怪韩大婶,她呀,是最小的儿子已年满双十,看上了咱村老赵家的凤丫头,请了人作媒,老赵提了要二两银子做聘礼,她这才急的想这馊主意讹你钱呢,其实她人挺好的,我和我夫君刚来这时,我夫君给人治病也被人讹过,是韩大婶帮我们解的围,她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主意想岔了,你别怪她。”
“原来是这样。”安然了解了情况,便也没说什么了。
“你来没多久,还不了解,这个村子的人啊,其实都不坏,只是家家都过的艰难,难免有人动了歪心思,所以新来咱这村子里的人,多少都会被这里住久了的人欺负,都是见怪不怪的。”
“是,我在这里被他们欺负惨了,从老家拿来的东西全被偷的一样不剩。”安然想到林婉儿带着卫临和三个孩子在这里没吃没喝艰难度日,最后累病了撒手人寰,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