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晚走一些,落在金月的后面。
走到公交车站,金月和朋友分开,他就慢慢走在她身后。
看到一会儿以后,金月掏出耳机,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按住书包,每逢有人擦肩而过,她都会摸一摸书包的拉链。
有一次徐年走上前去,金月看到他,点了点头。
徐年说起今天的物理课,“今天那个问题好难,你答得很好,思路也启发了我”,金月回应:“是吗,真不容易诶,连你都觉得难。”
他又看到那种笑容了。
客气又疏离的,典型的金月的,甚至有时候捧场到令他以为她对此真的感兴趣,抬头一看,依然是那个笑容。
徐年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
金月停了下来,面露疑惑的神色。
事实上,无论是住进旧房子,还是例行的没话找话,他都只是想和她离得更近一点。
但她只在最开始有些反应,当他说她虚伪,她片刻撕去伪装,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不想以伤害她的方式强迫她用真实的态度去他,但每次交流都不得法,他不知道怎么办了。
直到现在,他又一次被这种疏离的表情刺伤,一瞬间想也没想地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