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坏得紧,在我身儿横冲直撞,从来不管不顾,似要把我插裂。如今你乖一乖,把那大龟头张一张,舍我些热热的水儿——”柔言温语不停。
未几,听得文睿呼吸慢慢急促,闭目轻哼一声:“小荡妇。”英婉莫名战栗,身儿酸软,低低道:“哥哥,怎么闭眼不肯看我?”文睿并不睁眼,只道:“能看不能干,我不看——看了下手,你又来哭。”
因少见他如此抵抗,英婉不觉微微一笑,声音越发见娇见轻,道:“哥哥,我面上虽不哭,有一处早就为你哭了。你知道那处的——你很爱细细看,又爱慢慢摸。你却骂它小淫洞,可知它为你而淫?”
却不见文睿再答,英婉喃喃求道:“你说最喜欢看我哭,说我一哭,你就想干我,想射到我身上。现在小淫洞哭得厉害,你把水儿舍来,好不好?”越是说,觉手中硬物愈发滚烫,几乎握不住。
文睿喘息更见粗重,却把双眼紧闭,浓眉收蹙,薄唇紧抿。原来他面上看着笑容盈盈性子温和,内心却含不少戾逆,当下听着英婉的淫语,受着她的淫举,不觉起了抵抗心。
英婉凝视他半晌,微一沉吟,微笑开来,慢慢道:“哥哥你总是说,我入了清阳殿,就该敞开了给你玩。所以眼下在这暖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