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剧情——
自九月重阳与阿骏互诉情意,英婉顿感轻松。因不愿节外生枝,每月初和月中仍应请去清阳殿下棋。虽棋技日进,依然输多赢少,遂默然全受二哥床笫上的花样百出。
或被抱着操弄,或被坐着亵玩,或被塞物捆绑,英婉往往哭泣哀求,二哥总微笑道:“好妹妹,不痛怎么爽。”下手越来越重。然二哥最爱的,还是行事时打她掐她,将个皓如白雪的身儿弄得轻紫暗红。又抹秘药消散,不为侍女知晓。
如此秋去冬来,在二哥的刻意调教下,她已然离不开做那事。静夜独眠,腿心空虚,磨痒难耐,总偷偷自渎,再不复初时羞怯。思及与这两男子云雨时光,忖想:“我与二哥做时,是哭多笑少;与阿骏做,是笑多哭少。”
英婉却不知当下二哥与阿骏面和暗相斗。譬如阿骏回京安她心,正中二哥盘算——目标不在抓亲王归京,在探谁人相助。顺着萧家,聪慧猜透求亲盘算,隐而不发,留着来日敌对便连根拔起;放允与南豫州通信,除麻痹英婉来下棋,更为让秋子传去她的动态,教阿骏心如刀割有苦难言。此外,朝中进退的更多陷阱,就不赘言。
这日正是冬至,寒之极也。前朝百官朝会,后宫探聚相庆。英婉在绿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