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
文睿这才觉自昨日起的暗怒慢慢消散。虽亦生汗,仍发力捣弄她。快速撞击幽道某处,破入宫口,听得英婉急促数声,自己也爽得畅美难言。又咬牙狠抽数百下,才顶住花心浓浓射洒。抬眼见她鬓发散乱,笑亲一回,随意擦拭。抱起她从避人处走出亭子,数十步后转入一阁楼。
阁楼内静无一人,外间备有午食,里有床榻和热水。当此下午,两人再未离开。隐闻女子哭道:“受不住了,你快一点泄,啊,不要——”男子笑道:“我丢了,你这浪荡身儿怎是好。”缠成一团的男女喘声,臀肉相撞的啪啪声,在阁楼持续回响,许久方停。
天已近晚,待墨由忠石领着回到亭子。见英婉衣裳珠翠如旧,唯眼圈隐红。那俊朗秀美的王爷,端茶与她道:“下棋输了不要总哭。下回是你来我殿中,还是我去你那?”英婉接来喝了几口,低声道:“还是在你这。”那王爷笑着点头道好。待墨暗想:“如此温柔,果与传闻一致。”归去不提。
七月中旬,又于此亭中一聚。此回,英婉多了些认命颓然,默见此亭曰“隐观”,带四个圆圆满满的圆洞门,既可观景又可隐蔽颇有巧思。文睿未急着挥离宫人,只道:“仍是旧话,叁场两胜,你便回去。”英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