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异听从离去。忠石看着她的背影,偷想:“又有人上当啦,这出应该叫调虎离山。”
且说回亭子中的二人。英婉初时想借赏花避看春宫图,遂不出言反对待墨离去;后见有宫人前来放帘,亦未觉奇;不料宫人离去后,她被文睿扯着,亭亭站起。文睿紧搂着她,直去除她的衫裤儿。
英婉不住地闪躲,抗拒道:“二哥,不要再作弄我。”文睿浅笑道:“谁作弄谁?昨天约而不来的是谁?”说着隔着衫裤狠狠打了一记臀儿。英婉痛得蛾眉微蹙,委屈道:“不是的,谁叫那天你硬要把珠子塞进来。”说着伸手去推他。
文睿轻笑道:“原来还在为珠子生气。珠子算甚么,还有更好花样,岂不是以后你天天都要生气?”边说着,大手并不停,强要除她裤儿。原来他在宫外厮混两年,对欢爱门道清楚得很,知这脱衣也有文章——若女子见荡,宜慢脱她上裳,摸弄添火,逗她哀求要欢;若女子见拒,宜立脱她下裤,直捣黄龙,他处不劳而定。*
未几,锦绣裤带已被除松,英婉愈发惊羞,期间挣脱转过身,柔柔弱弱刚往外跨了半步,就被文睿从后面抱紧,拉回直按在桌沿伏下。脸儿贴着冰冷桌面,她挣扎哀告道:“二哥,不要,在亭子呢。”
文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