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棋谱来,在第十二抽屉,我有些想不明。”忠石拿回后,恭立一旁,待结束才跪着奉上。文睿捧在手中,稍看半晌,微笑道:“原来,这样才能困住你。”这局是两人持平,英婉正垂头思索落子得失,闻言抬眼看去,从她角度只见封面,并无书名。
文睿浅道:“是极品,我寻来不易。何不坐来与我同观?”随意指了指旁边位置。英婉先是不言,继思宫人均在,后才轻坐到他身侧,于他尚有数拳距离。忠石站在两人背后,暗中偷笑:“上当啦。”
文睿歪身亲展此书与她。英婉一看,当即面红耳赤,心震神晃,羞惊间忍不住看他一眼。文睿笑道:“且仔细看,这样困你可行?”说着便回看英婉,惹得英婉朱晕急起,转把头避。
在他手上的,自不是棋谱,而是春宫册。若是普通春宫册,只会叫英婉羞怯而非羞惊。盖因她所见,是一妙龄仕女赤身跪在庭院树下,两手作缚吊于树上,两乳两腿间均见绑绳。女子容色娇媚,妙目秀眉未见惊惧,反露期盼。
作画人颇见格局,用色清雅明丽,用笔细秀流畅,端是让景与人跃然纸上,更留趣味,让人暗猜,如此端丽女子,所待何人。更有提:“【其一】春日将阑,请缚邀试新荷色。”
文睿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