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婉想他果真从小顽皮,忍不住莞尔一笑。文睿见了,自是无限欢喜,自饮一杯,自言秀色可餐,连酒都更醇。待她消食后,搂她闭眼小憩,才压着又做那事。
这下午的云雨之欢,文睿着实起兴,不仅因为身下女子确是妙不可言,更是因为在自己宫中,平添禁锢之趣。不多时,英婉已被捣弄得盈盈欲哭,忍不住求饶:“二哥,太顶了——啊——”
此刻她仰面躺着,双腿蜷缩,小脚被压在他胸膛,那滚烫硕大之物整条没入她身体深处。文睿微微一笑,温柔道:“不顶,怎么疼你。”说着顶胯重重一撞,粗硕阳物尽根而入,满意听到英婉哭喊一声,“痛,痛——”
“让二哥来看看,你哪里痛。”文睿说得温柔,却把那玉腿分到最大。只见那粉嫩羞涩处被那粗硕之物捅得水光晶莹,本该闭合的小缝委屈地红肿大开,艰难吞吐着那硕大之物。
文睿看了愈发兴起,一面毫不留情留地狠狠顶送,一面伸手下重力掐暗那红肿珠儿,还笑眯眯问:“是不是这里痛?”
两厢刺激,又爽又痛,弄得英婉娇啼婉转,珠泪盈盈,泣道:“哥哥,你饶了我罢——”。那幽道剧烈收缩,吮吸搅紧那粗硕阳物,夹得文睿浑身舒畅。他满意一叹,“还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