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文睿搂她在胸前,两人慢慢平复喘气。
文睿虽才射得一回,但销魂快意仍在身体回荡,于是心中盘算:他懂的风月太早,寻常性事根本满足不了他,正需要这种禁忌性事;他试过的花样太多,再看不得调教出来的乖巧和艳媚,像英婉这种知根知底的纯净刚刚好。更何况,他心底有戾,守护和摧毁这种纯净,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轻抚掌下玲珑玉人,文睿难得用一次真情,轻声问道:“好妹妹,你既想要男子,也不介意自家人,何不来跟我,南豫州有的难道我没有?必不会叫你吃亏就是。”
是的,前两次相遇他看着又是宽慰又是体贴,全是手段。教她的桩桩件件,虽是让她自保,更是保他。譬如合欢丸事发,死的也会是她——马车上是她主动,善后金子也是她领的;他不过是“好心”兄长,白受连累。
难说今日得知她回宫,他初次踏入绮梦轩,说不好正是抱着说服她与自己长久欢好,甚至做自己禁脔的念头。既然方才云雨皆欢,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正是好安排。
英婉从他怀中抬头。又是那双盈盈杏眼,似若带泪,似若有情,他阳物刹时一跳,重新抬头。见她似乎尚在犹豫,他也不在意,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跨在自己身上,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