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清澈干净,正若水中摘回的芙蓉。他根本没办法移开视线,斟了一杯酒,自呷了一口,剩下半盏酒,递给英婉道:“好妹妹,再喝半盏罢。”
英婉今夜几经波折,从下定决心踏入浴间、至水中不抵抗,到现在已是破罐子破摔,接过酒杯,默默呷完。
文睿心喜,过来与她并肩而坐,拿过手帕帮她擦拭头发。
北方烧酒后劲甚足,上头也快,未几,英婉醉得半迷,拘谨褪去,伸手抽回棉巾,嗔道:“你毛手毛脚的,弄得我好痛,不要你了。”口气温和亲近,把他当做了一同长大的那个玩伴。
见她面若桃花,俏丽可爱,文睿再顾不得她鬓发未干,打横抱起她,急步回内室。
锦帐暖和,满是檀香,他亲过粉面,唇舌挑逗,笑道:“这会保管不让你痛。”
英婉犹不知死活,笑语晏晏道:“我才不信呢,你每次都恶狠狠的,让人讨厌。”
文睿打开她玉腿,剥开花唇,笑道:“讨厌吗?我看你爱得很。”同时,挺身狠狠插入,一阵猛捣乱挺,极力抽送,操得腿心一片狼藉。
又一番云雨,酒后佳人笑随相抱,追身贴股,一时恳求,一时呢喃,春情百态,弄得文睿丢不开手,硕大阳物在销魂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