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过去,见他凤眼半眯,脸上是下午父皇的表情,似乐非乐,似痛非痛。
文睿倒没想到,她这一稚嫩的抚摸,竟如此磨人。以往侍女,都是调教过,熟练得很,不时就弄出精水,或以口取悦。这雏儿,什么都不懂,一再触及他新敏感处。偏偏又不知跟进,不能送他攀上顶峰,弄得他不上不下吊着,甚是难受。正想皱眉发作,见她低眉顺从,小手撸弄,认真到小鼻子都出了汗儿,心头一软,只想她这般继续。
小手抚摸的那处炙热粗大,英婉心砰砰跳,觉得自己的腿心似乎也悄悄湿了,更不敢抬头。她愈发羞涩,满脸绯红,文睿愈发兴奋,阳物高高昂起,撑着衣袍。他便伸手入内,压着英婉的手,掏出阳物。英婉哪里敢看,忙闭上眼。
忽而,粉脸上压来一物,是方才的炙热,微腥入鼻。文睿把那物递抵在她檀口处,见她微微一颤,又不敢动,眉峰挑起,戏谑笑问:“不看看是伺候了甚么么?”。
她不敢动,他又淡淡道:“不睁眼,就张口吧。”就这么用龟头来回擦她的唇儿。英婉无法,屏息睁眼,见那物雄伟凶悍,顶端微微上翘,周身青筋暴起,十分狰狞,心中害怕,僵着不敢动。
文睿一边慢条斯理自读,一边盯着她轻声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