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曦沉默了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杜文歆的问题，她的内心已经逐渐接纳季慎行，然而回想起他做过的事情，她还是觉得无法原谅。
“其实，我能看得出，你开始慢慢原谅他了。”杜文歆见沈言曦迟迟没有作答，知道她内心的犹豫，决定告诉她自己的看法，轻声道：“季慎行的确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尤其是关于奶奶的事情，就连我都很难原谅他。”
“但是言曦，虽然你没办法代替逝去的人原谅季慎行，你却可以让自己放下仇恨。”
“言情里总是有这样的情节，现在被你遇到了，就看你自己是选择爱情还是选择仇恨了。”
“这个年代没有所谓的复仇，你放不下这些，其实是在为难你自己，我作为局外人最多只能给你建议，却不能替你做出决定，所以我想告诉你，遵从自己的内心。”
杜文歆一阵发自肺腑的言论，让沈言曦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言曦，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杜文歆的声音顿了顿，她思考了一瞬才继续道：“我相信奶奶也会支持你的。”
听到“奶奶”二字，沈言曦的肩膀更加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内心拒绝原谅季慎行，就是因为觉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