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远缺少设备这个问题，季慎行已经见怪不怪了，要不是设备有限，林远的能力肯定不止局限于此。
“没有。”助理抬起头看了看季慎行疑惑的表情，又深入解释道：“现在我们不比当年的季氏，那些高端设备我们也没有。”
这句话点醒了季慎行，原来自己真的已经从神坛跌入谷底，只是潜意识里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所以，你跟我汇报这些，是已经找到能够提供设备的公司了？”季慎行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是……梁氏。”助理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下定决心道：“梁氏的这项设备是全球顶尖，哪怕是从前的季氏也很难买到，季总要想调查下去，恐怕还是得依靠梁氏集团。”
季慎行皱了皱眉，略加思索了一会儿才回复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还要再考虑一下。”
梁氏？自从有了廖元这个危险的人物以后，季慎行几乎忘记了梁继琛这个情敌的存在，不到万不得已，季慎行绝不会屈身向他请求。
这边的调查又停滞不前，而这一切早就在廖元的预料之中了，他断定季慎行不会轻易请求梁继琛，也猜测梁继琛不会轻易帮助季慎行，所以他甚至有些有恃无恐。
廖元将沈言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