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小姐轻抿一口杯中的茶，脸上的表情瞬间舒心，“果然还是喝茶最舒服了。”
“我能请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安娜小姐笑着怂了怂肩，“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回答你。”
“你和奶奶究竟是什么关系？”
安娜微微一怔，但显然是意识到了季慎行会问她这个问题。
“你觉得呢？”
“你说是奶奶生前的律师，但我感觉……你似乎很了解奶奶，也很了解自己家的事情。”
“其实我很早就认识季老夫人了。”
安娜小姐笑了笑，轻抚着一旁的沙发。
“我能从小学到现在的研究生毕业成功当上一名律师全都是靠季老夫人，要是没有他老人家帮我，我现在可能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季慎行一愣，想不到安娜小姐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我和你一样都是季老夫人在孤儿院发现的，但是我当时父母健在，但他们没有能力养我，才把我送到了孤儿院。”安娜小姐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被抱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孩子，当时我已经四五岁了。”
“所以……你从小就知道我不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