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季慎行道：“停车。”
助理在前面已经吓到额头冒汗，立马刹车，将车子停到路边。刚停下，沈言曦便被季慎行拽了下去。
就在街边，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
沈言曦被拽着下去，一脸淡然。
季慎行在心里深吸一口气，他冷声道：“你确定要？”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沈言曦稍微有一点服软，他都可以既往不咎。才刚想完，沈言曦只是朝他笑笑。
双腿一弯，直接跪了下去。
女人抬起头，眼眶都红了，却噙着笑：“季先生，我给您道歉，真诚地期望能得到您的原谅。”
“请您放过杜文歆。”
周围的一切都在瞬间静止，一旁的路人看着两人的画面，对着两人指指点点。沈言曦什么都没有听到，她什么都听不到。
她死死瞪大着眼睛，眼睛也红了。
季慎行一拳打在一旁的树上。
“好，很好！”
季慎行点头：“沈言曦，你很好！”
一脚踢在树上，叶子飘飘然掉了下来。季慎行没再看沈言曦一眼，直接上了车。沈言曦起身，问道：“季先生，可以放过文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