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打理的,一个女婿一个儿子。
唯一遗憾的便是沈木兮,始终未醒,没能见到她父亲的最后一面。
“其实爹撑了很久,早就撑不住了!”夏问卿披麻戴孝,跪在灵堂里,眼眶红得厉害,“可他不敢走,怕曦儿会怪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可最后,还是没能熬过今年的冬天,等不到来年花开。
“爹走得很安详,因为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的女儿都不会孤单。”夏问卿冲着灵柩磕头,“爹这辈子,做事兢兢业业,凡事总要做到最好才肯罢休,唯一的松散就是我和曦儿。在对待儿女的问题上,爹一直是心存愧疚的。”
又当爹又当娘,自然是没时间照顾孩子。
薄云岫站在灵堂里,“如果她醒了,我该如何同她交代?”
夏问卿没有做声。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
出了年,宁侯府的人就来提亲了,孙道贤很是扭捏,不过还是自个来的,两个人处了小半年,一个重情重义,一个实非真正的纨绔,虽然面上不太般配,可所信仰的东西一样,这事儿也就定下来了。
太后认了春秀当义女,薄云崇亲自赐婚,来日出嫁,便是以长公主之尊,嫁入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