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她又昏睡了过去。
蜚铃伤到底还是好了,只是从那以后她看见任何男人的身影就胆战心惊。
幸运的是,仁川王又纳了一位新人,一个小官的女儿,侍寝的第二天便获封夫人。他接连一两个月都没来谢次妃殿里。
谢次妃鬱鬱寡欢,时常莫名其妙地发脾气,几个侍姬都无缘无故受了不少责难。
然而蜚铃却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不过她没高兴多久,仁川王便传唤她们去侍宴。
“蜚铃,不用打扮得太漂亮。”紫芜这样说了一句。
蜚铃没有刨根问底,这么久相处下来,她分得清好歹。
她穿上了一件白綾的流云襦衫,腰间高高束上霽色纱复裙,梳了个普通的环髻,匀净了面,只点上花鈿丹唇。镜中的她很素。
仁川王宴请的是他的僚属,还有过来拜望的渝州刺史。
走在队伍里,跟着其他各宫侍姬一起鱼贯进入仁川王宫正殿的蜚铃头皮发麻。
正殿高大恢弘,覆海殿墙由下至上绘着巨幅的彩画,王座阶下两侧一人一几地坐着二十来个男人。
蜚铃脑中仅有一个想法,他们每个人的胯下都长着一根粗大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