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她的灵魂生生撞碎,撞出了躯体,如果她看得到她下体的状况,会发现和她见过的紫苑的很像,米浆般的水液中羼杂着殷红的血液,匯成粉红而淋漓。
她痛得无法保持身体的正立,然而她的背后空无一物,她不能向后倒,只能向前倒伏在仁川王的肩头,就像是依人的小鸟。
仁川王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女子对他男性魅力的臣服。
肏烂她,肏死她,匯聚了仁川王所有强权意志的部位,肿胀着在蜚铃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肉穴中顶着撞着剐着蹭着,肆虐施虐。
他攥住了她细细的手腕,狠狠一扭,就像在扭一个胆敢冒犯他的乱臣贼子。
如果是个男人,这手腕一定是断了,然而他手中的这个女人却只像布偶一样摇了摇。
柔弱无骨,他满意地想。
他一边用肉茎大力挞伐她,一边啃咬着她,掌摑着她,撕扯着她,就像交合中的野兽,她的柔顺越发激起了他的兽慾。
蜚铃像被匕首连续不断地捅刺,却又未曾死去。
她很后悔,可又不知道在后悔什么,她的疑问只有一个,什么时候能停。也许是这个疑问太过于深刻,希望停下的渴望太过于强烈,蜚铃霎时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