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入谢次妃宫中,蜚铃顿顿吃上了鸡鸭鱼肉,间暇还有精緻茶点,衣装都是绸缎,能梳高髻,还有赏的金玉首饰,在宫内行走,各处的管事都笑脸相迎。
真遇见了以前同屋的侍女,她们竟没有冷嘲热讽,抢白过她的那个侍女好几次还特意套近乎。
虽则仁川王一直都没点她伺候,近距离观摩了许多次,她渐渐去了疑竇,习以为常起来。如果真的很痛苦,为何谢次妃和侍姬们都盼着仁川王常来。一定是她没亲身经歷过,不认识她们的反应吧。
蜚铃每天都心情极好。
一日她分内的差事来了。
那时,仁川王正在谢次妃处用晚膳,他吃了两口,便性发起来。
好端端坐在坐墩上吃饭的谢次妃被他一把拉到膝头,上下其手,不一会他就掀起了她的裙子,打算就地入港。
谢次妃却一反常态地摀住自己的下身,温柔地推他,“殿下,我来了葵水,恐怕不能服侍殿下。”
“这可如何是好?”仁川王刮着谢次妃的俏脸,戏笑地撩开衣裾,拉着她的纤手把住他胀大的阳具,“它望着你的小穴穴,望得身子都化成石了。”
他的肉茎又硬又滑真如石柱,谢次妃飞挑起眉眼,擼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