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张副官实在是太熟悉了。
张副官抬手对身边的士兵下了一下命令,他们立刻端着枪走进了一步,一只皮靴踩在了杨水生还没来得及吃的兔腿上。
杨水生四个人的身体慢慢的靠拢在了一起,他深知张副官不会放过他,但是其他人未见得也不会放过。
若是今日自己死了,他们也愿意陪伴在自己身边吗?
地上的火堆恍恍惚惚,火焰本该是炙热的,然而在这个深沉的黑夜,却唯独显得冰冷。
士兵慢慢的围城了一个圈,将杨水生四人围的水泄不通,杨水生绝望了,此时此刻,任堂叔手段通天,他们也不可能再逃出去了。
杨水生靠在了堂叔的后背上,他与堂叔还没有相认多长时间,就要经历这样的事情,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堂叔好好的聊聊天。
他刚刚想回头说一声对不起,对堂叔说,对秀宁说,也算是对费先生说。
可是,一把冰冷的匕首止住了他的话语。
堂叔。
杨水生的眼角扫到了,堂叔竟然将一把冰冷的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难以置信,惊讶的说:“堂叔……”
秀宁走到了张副官的面前,冷冰冰的说:“放我们走,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