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极端的烦闷,但是并没有表达出来。张副官身为一名军人,在这方面自然不会差了,倒是费先生这一个北派的盗墓贼有些撑不住了,他的情绪崩溃从外表上的焦躁表现出来。
杨水生发现费先生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一样,他感觉有些怪异,无法想象一个北派的盗墓首领竟然就这点胆色。
他们有沿着洞穴走了一会,但是仍然没走到头,杨水生盘算着,他们至少应该转了有两个时辰了。
这下别说是费先生了,就是杨水生和秀宁都受不了了,杨水生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冷冰冰的,他抬头看了一下周围昏暗的石壁,说:“先停一下,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按理说这个洞穴在长也不会长出山体本身的面积,可是我们刚刚走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按照山体的长度来计算的话,早就超出了它应有的长度,可是我们现在还在里边转悠着,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张副官回头看了杨水生一眼,他的额头上也挂着一层汗珠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灰色的山壁,摸着下巴说:“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杨水生心里总有些不安,他回头看了看费先生和秀宁,秀宁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她一个弱女子能跟杨水生他们走到现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