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多少疑问藏在心中,他只能先默默运功逼毒。
符若初则解开了内衫和贴身的软皮甲。坚韧的皮甲上居然被箭簇洞穿了,还好她裹了束胸多了一层防护。她反手摸了一下,后背被箭簇刺头的地方,束胸的绷带也一片湿红。这么强大的力量,还是经由孟如川身体阻隔之后,他那时究竟有多么痛?他居然还那样云淡风轻说没事。
她心疼的要命,气血翻涌头开始眩晕。她努力挪动着僵硬的四肢,试图用匕首反手剔除伤口附近的肉。不过伤在后背,没有镜子,没人帮忙,她看不到,全凭感觉。可是毒素严重影响了她的感觉。她越是着急,手越是不听使唤。
她只好背对着孟如川盘膝坐下,顾不上穿好衣物,立刻开始打坐,运功逼毒。
论内力,还是孟如川更深厚,同样是打坐半个时辰,孟如川轻车熟路已经将毒素逼出了伤口,暗红的毒血流尽,取而代之是鲜红的血从伤口之中涌出。孟如川这才收工,麻利的把身体里的那些箭弄出来,割掉皮肉点穴止血,撕裂了衣物迅速捆扎肋下这处伤。别的伤,在他看来都无所谓,先抓紧救治公子初才好。
没想到当他靠近公子初的时候,她却惊叫:“你别过来!”
紧张焦急,气血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