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的深处,每一次重压插入都在向里深入,一次比一次深。
太深了,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会被操坏的……八重鹤的哭泣似乎在说着这样的话。但是淫水流得欢畅的小穴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知廉耻的媚肉吸吮着他的硕大,显然十分欢迎这个青筋攀附的大家伙的到来。迭迭攀升的快感积压在一起,八重鹤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他撞散了。
突张如伞的龟头在湿热的花穴里肆意横行,重重顶入花心,将那一片软烂的蕊心戳得又酥又麻。尽数插入几十次,八重鹤便颤抖着身子高潮了。抓着浴缸边缘的细指已经僵硬得发白,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无力,瘫软地扶不起来。
森鸥外一把将她捞起,带出浴缸坐在马桶上,右手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着她的上身。左手穿过她的腿弯,蜷缩起来抱在怀里。迎胯顶上去,借着少女高潮时绞紧的媚肉,狠狠操干起娇嫩的花蕊。八重鹤被操得受不了了,已经没有精力发出任何声音,全身无力地倚靠在森鸥外的身上。
森鸥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不知是被捣成白浊的淫液还是之前残留在穴道深处的精液抽插时被带了出来,丰满喷张的蘑菇头重重碾压糜烂软嫩的花心,将大量精液注入年轻的子宫里。
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