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沈言璟握住了陆千凉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原来没走。”
陆千凉心知,沈言璟说的是那一次,她刚刚生产过之后,趁着他内力全无的时候弃他而去、她原本以为,沈言璟早就将这件事忘记了。却不知,原来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沈言璟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
她俯下身,埋头在沈言璟的颈窝里,嗅着他颈间的白梅冷香:“我没走,以后我也不会走了。”
“还不如走了。”沈言璟阖上眼,没过一阵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五个字,却说得陆千凉有些想哭,她埋在沈言璟的颈间,久久不曾抬头,直到他再一次睡熟。
是怎样的恐惧,让他连在重病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当年的事情?又是怎样的伤害,经年都无法弥补?
陆千凉指尖轻轻拂过沈言璟的唇纹,随即是久久的静默。当初年少春衫雪夜薄甲的少年,现在却孱弱到了连淋一场雨都会倒下的地步。究竟是这岁月不饶人呢,还是人不饶岁月?
待沈言璟身子好些,陆千凉再不敢耽搁,招呼着高九歌连夜启程。
健康是消耗品,一旦透支的多了,便再也补不回来了,沈言璟便是如此。
陆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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