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自己咬过的印子凑到沈言璟的唇边:“嘶,好酸。”
沈言璟有些洁癖,不只是他,但凡是王公贵族多少都会有些洁癖。只不过,陆千凉却是沈言璟唯一不嫌弃的那个。
当年一起长大的孩子,吃过一只鸡,一条鱼,时间久了便也没什么机会了。
以至于,多少年过去,沈言璟连竹隐动过的食物都不会动,却能捡陆千凉的剩饭吃。
他就着陆千凉的手咬了一口,妗着眉头嚼了嚼咽下,没说什么。
就像这样,一条山路延伸向看不到的远方。两个人同路而行,谁都不说谁先离开。
那些往昔没说过的话,觉得羞赧不曾做的事,都在此时尽数的补回来。人总是如此,每一次都是等到快要失去才懂得珍惜。
而又有几人,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呢?
陆千凉被沈言璟背了一会儿便下地自己走了,沈言璟锤了锤自己的腰,舒了舒筋骨:“我可不是少年人了啊。”
“腰不好是病,得治。”陆千凉替沈言璟捶了捶腰,二人一道上山。
狐岐山上一片春光,花灼灼,叶蓁蓁。
早在长安城的时候,陆千凉便着人送了信回来,陆千城算着日子二人怎么还要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