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不会给人太多的指引,陆千凉也只是看到了朦胧的光影,心中有底而已。
就像最初沈言璟所说的,羲和占卜星象测算出来的结果。金木之劫,土火为解,沈言璟的生门在正南方,在江南的狐岐山一路向南,或许能找到解法。
回到金陵城,陆千凉匆忙的收拾包袱,买下了一辆马车备下足够的干粮催促着沈言璟上车赶路。
真到了危及的时候,沈言璟倒是较之以往更为平静了。他按住了折腾不止的陆千凉,微微挑眉:“你连赶了三天的路,就不能留在金陵城休息两天?”
陆千凉面带难色:“真的不行,事关紧急,越是托着我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心中那隐隐不安的感觉,让她一日都等不了。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想要不断追逐的事情,就算是身子透支到了极点也不会觉得累了。
就像现在的陆千凉,策马在金陵城与长安巡回四趟,整整三日三夜不曾阖眼,就连良驹这样的千里马都吃不消了,更遑论她这血肉之躯呢?
陆千凉自己也知,现在她还能站着,全凭自己闷着的这口气。若是自己稍一歇息,这口气泄了,想要再爬起来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