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的将目光转到沈言璟的身上,比了个口型:你就等着回去跪搓衣板儿吧!
沈言璟微微一耸肩,对陆千凉比了一个手势:“夫人,我冤枉。”
二人的这点儿小动作避人耳目,却避不开小竹隐的耳目。这一点儿小动作,在竹隐的眼睛里可清晰的很呢。
临近府衙,尚未进入,三人便看到了停在府衙门前的马车,
那马车上的徽印别致,陆千凉有些印象,隐隐觉得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仔细一想,却又想不出了。
徽印的模样,就像是在他的心里自动生成了一股掩藏模样的雾,让陆千凉只觉熟悉,却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她走过去,肩膀撞了撞沈言璟的身子,指着那一辆马车问道:“诶,沈言璟,你有没有觉得那辆马车上的花纹很是眼熟,我怎么记不清在哪里看到了。
“那徽印……”沈言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神情却蓦地一变。
他放开竹隐,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府衙内,就像那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迫切的呼唤着他一般。
陆千凉从未见过沈言璟急躁的样子,他这个人,就像天生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力量,让身边的人都会觉得安心一般。可是此时沈言璟加快了速